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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AIB哥本哈根会议专业发展工作坊

转型经济中家族企业研究

组织者

Arie Y. Lewin(乐文睿,杜克大学)

Alenka Braček Lalić(国际高管发展中心(IEDC) – 布莱德管理学院副院长(研究),斯洛文尼亚)

罗小薇(欧洲工商管理学院)

工作坊将首先进行专家小组探讨,讨论转型经济中家族企业尚未探索的研究课题。小组成员包括乐文睿、吴晓波教授(浙江大学)、Alenka Braček Lalić博士和李平教授(哥本哈根商学院与宁波诺丁汉大学)。小组讨论结束后,四位小组发言教授将带领论文摘要入选的作者们进行圆桌讨论。

申请者需提交扩展论文摘要(7–10页),在投稿截止日期2019年3月10日前发至Stefanie McAdoo女士的邮箱(Stefanie.macadoo@duke.edu),邮件标题请标注“AIB PDW Abstract”。参加AIB会议上“转型经济中家族企业研究”专业发展工作坊的邀请,将于2019年3月31日前陆续发出。

如果您有任何问题,请联系乐文睿教授 (ayl3@duke.edu)。扩展论文摘要格式不限,但是必须标明作者、单位及邮箱。论文提交后,一经录用,至少一位论文作者要承诺参加工作坊,并注册2019 AIB 哥本哈根会议 (https://aib.msu.edu/events/2019/Registration.asp)。

家族企业的文献记录有较悠久传统,而且范围广泛,然而,转型经济中的现象大部分未被挖掘出来。对国际商业期刊的一份不完整统计发现,关于家族企业的论文超过167篇(其中8篇涉及中国背景)。Miller, Le-Breton Miller, Lester和Canella(2007)将家族企业定义为“同一家族的多个成员同时或长期作为主要所有者或管理者的公司”,这一定义为研究中国、印度和其他转型经济体的家族企业提供了良好的起点。根据家族企业研究所 ( https://ffi.site-ym.com/page/globaldatapoints/ ) 的研究,家族企业在全世界的经济贡献、影响力和范围是不可否认的,或者可以说是令人惊讶、甚至意义重大的。例如,截止2017年,家族企业在所有企业中占三分之二的比重,创造了全球年GDP的70%–90% ,在大多数国家提供了50%–80% 的就业岗位。

有关家族企业的文献所涵盖的主题范围远远超出了本文在此所能概括的内容。De Massis,Frattini,Majocchi和 Piscitello(2018)的一份文献综述得出的结论是,转型经济中家族企业的研究是尚未得到充分研究的领域;而且,家族企业在各自的先机市场或行业中成为领导者的现象也几乎完全没有得到研究。Simon (1996, 2009)特别指出,德国“隐形”冠军企业雇佣的员工占所有德国被雇员工的15%,出口占德国企业出口总额的40%。这些企业几乎都是家族所有的中小型企业,它们是德国制造业的支柱。

Mckiernan 和 Purg (2013)的报告也发现,希腊、土耳其、中欧和东欧(俄罗斯、前苏联一些加盟共和国和东欧)以及中国(Lei 2018)都存在家族企业在其市场或行业中成为冠军的现象。尽管中国、印度和拉丁美洲这三个地区的家族企业在就业和对GDP的贡献中占很高比例,但对家族企业总体的历史、形成和演变的研究十分缺乏,尤其缺少对其成为先机市场和行业领袖的研究。另外,关于“社会情感财富”(Gomez-Mejía, Haynes,Núñez-Nickel,Jacobson,& Moyano-Fuentes, 2007)是否是一些创始人和家族继承人努力成为行业领袖的原因这类话题显然缺乏研究。 同样,下列这些问题也缺乏研究:制度缺失的影响、风险投资家对潜在领导者或创新领导者的投资的作用(Florida & Kenney, 1998)、企业从创始人到下一代的交接、领导力、从信仰(如中庸和儒家思想)中所反映出来的管理理念、内部化、企业的社会责任、中层管理中家庭成员的影响、与城市和省级政策制定者和监管机构的关系等。

中国和其他转型经济体都亟需开展对家族企业的研究,这与《组织管理研究》倡议的以本土研究开展突破新领域的现象研究相一致,这些研究可以包括与转型经济体在努力摆脱的“中国制造 2025”和 “工业 4.0”中所例示的中等收入陷阱相关并有潜在影响力的课题。

参考文献

De Massis, A., Frattini, F., Majocchi, A., & Piscitello, L. 2018. Family firms in the global economy: Toward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determinants, processes, and outcomes. Global Strategy Journal, 8(1): 3–21.

FloridaR. L., & Kenney, M. 1988. Venture capital, high technology and regional development. Regional Studies, 22(1): 33–48.

Gomez–Mejia, L., Haynes, K. T., Núñez–Nickel, M., Jacobson, K. J. L., & Moyano–Fuentes, J. 2007 .Socioemotional wealth and business risks in family–controlled firms: evidence fromSpanish olive oil mills. 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 52(1): 106–137.

Lei, L. N. 2018. Mechanism study of strategic schemas on firm growth of Hidden Champions in Chinese manufacturing. PhD dissertation. Zhejiang University,

McKiernan, P., & Purg. D. (Eds.). 2013. Hidden Champions in CEE and Turkey. Berlin: Springer-Verlag Berlin Heidelberg.

Miller, D., Le Breton–Miller, I., Lester, R., Canella, A. A. Jr. 2007. Are family firms really superior performers? Journal of Corporate Finance, 13(5): 829–858.

Simon, H. 1996. You don’t have to be German to be a ‘Hidden Champion’. Business Strategy Review, 7(20): 1–13.

Simon, H. 2009. Hidden Champions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Success strategies of unknown world market leaders. New York: Springer.